了一跳,战战兢兢的连忙解释道:“我我……他他银雪说去狩猎帮您弄兽血去了。”
“兽血?”
“您都瘦了,头上的花也有些枯萎了,喝点兽血补补。”只要不吃人就行!噬天在心中狠狠的加上一句。
赶紧退到大堂不敢在偷窥。
闫然不醒,奠柏变得好可怕!
“兽血?补补?”奠柏眼神迷惘,自言自语重复着。
突然回过头,眼前一亮紧紧的盯着闫然的睡颜。
等头顶上的花结果成熟还需要很久,但是血的话……!
手心摊开的瞬间出现一把飞刀,正是他从空间里拿出来闫然的飞刀。
奠柏右手拿着刀子,撩起袖子在左胳膊上来回比划。
脑海中瞬间浮现他曾经被闫然用刀子捅过的一幕幕,那种刻入骨髓的疼痛令他打了个寒颤。
被飞刀捅过的地方明明连伤疤都没留下,却好像再次抽痛起来。
奠柏看着沉睡中的闫然不禁埋怨:“全怪你,当初下手那么狠,害我疼的死去活来,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全身疼!”
闭上眼睛一咬牙,狠心的在手腕上快速划拉了一刀,竟然流出像人类一样红色的鲜血。
奠柏疼的龇牙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