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方向在附近搜寻起来。
一个小时无果之后,闫然跟奠柏往返回原地。
走着走着,闫然突然停了下来。
奠柏不解的扭头看向她问道:“怎么不走了?是不是累了要休息一下?”
闫然摇头,直勾勾的盯着奠柏忽然问道:“你觉得靖这个人怎么样?”
奠柏被问的莫名其妙:“好端端的提起他干什么?他不就是一只讨人厌的虫子?”
闫然看着奠柏忽然咧嘴笑了,笑得奠柏一头雾水有些懵bi的问道:“你到底在笑什么?”
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或许是我想多了。”闫然伸手拽着他继续往前走。
“喂喂喂,你刚才说的什么落花什么流水的?什么意思?你不要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,我会生气的。”
闫然脚步一滞突然扭头看着奠柏问道:“你想知道?”
见他点头如捣蒜,闫然嘴角勾起坏笑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。
没等她说完,奠柏一把推开她怒目而视:“你是不是疯了!”
闫然一本正经的道:“我没疯,他一直跟我们图什么?弘炎是为了宝宝,靖呢?你就没认真想过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