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早棠忆然带人来了店里把我打晕后带到了棠家,我醒来之后想找出去的路,可阴差阳错下听见了棠母和棠忆然的话,因为血脉继承的缘故,棠忆然不想再因她而牺牲更多无辜的人,可棠母一心只想壮大棠家,我不小心被棠母发现躲在门口偷听,棠母怀疑是因为我她才会有这种想法,所以想杀了我让棠忆然死心。可棠忆然却挡在了我面前,替我挨了一匕首,她虽然只继承了一半的血脉但却足以让整个棠家覆灭了。”
我讲的很平淡,可听者却觉得惊心动魄,祖爷最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,“这对那孩子来说也是种解脱。”
我猛灌了一口白酒,没说什么,棠忆然是解脱了,可我呢?
“行了,你也不用自责,这事儿说到底也怪不到你头上。”
茶缸中的白酒被我一饮而尽,感觉像是找到了一种发泄的方式一样,这样心里能好受一些。
突然,我的左眼产生了一种猛烈的刺痛感,就像是万根灼热的针同时扎进眼球一般,是那种从眼球内部一点点逐渐扩散到整只眼睛的疼痛。
我捂着左眼疼的叫出声,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,连脑仁都一蹦一蹦的跳着疼,一阵又一阵的彻心彻骨的疼痛犹如汹涌的浪潮一样袭来,紧蹙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