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了,要不然神情绝不会这么紧李的。
祖爷道:“这个地方我们现在是绝对不能久留的,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往我们刚才进来的地方,也就是虫森的出口处跑。”
巴郡欲言又止,“可是...老姜还没找着呢,我们不能丢下他。”
祖爷眯起眼睛看着巴郡,“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话吧,辩可辩是非,信可信之人,至于你是信谁,就看你自己的了。”
祖爷继续往前走,我跟顾安易绕过他时,我还拍了两下巴郡的肩膀,“八哥,你自己心里有杆秤,掂量掂量哪头儿轻,哪头儿重。”
巴郡看了看玄武造像的方向,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跟上了我们的脚步。
就在我们马上就到出口的时候,在虫森与第一重地宫之间拦下了一道石栏,我们被阻隔在了地宫中。
祖爷暗道:不好!
“空咚”一声,我们猛地向后转,只见玄武造像背上的棺椁盖子被打开了,从棺椁里面冒出了浓重的白烟,这时突然一只干枯的血淋淋的人手扒在了棺椁盖上,紧接着从浓雾中伸出一颗还挂着不知名的粘稠液体的头颅,眼眶已经完全凹陷了下去,只留下了一只如死鱼肚子般灰白的干瘪眼球,脑袋上还裂开了几条缝,数十只白色的肉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