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的巨响。
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传了过来,逸散在空气中。
玻璃的碎片似乎迸溅到了她的身上,被划破的细腻脸颊泛着丝丝的疼。
可她顾不得疼,下意识惊慌地摸索着男人。
“时渊有毒,别碰!”
“你也知道有毒!这么说,你是承认给小沅下毒了?”
听着男人压抑着怒气的语气,路漫混沌的眸子张了张,惊恐地摇头。
这三年,她除了偷偷给霍时渊治疗之外,就再也没有碰过药!更别说这种置人于死地的恶毒药剂!
“什么下药?”
“敢做不敢承认吗?你害的小沅当了五年的植物人,敢做不敢承认吗?”
“不是我!我没有给她下药,我都没有离开家!你相信我!我……”
“时渊。”
第二道脚步声响起,轻柔又陌生,却不难猜到主人。
她的丈夫霍时渊心间上的白月光江沅。
路漫猛地抬起脸,失焦的双眼顺着声音望去,直直的望着门口。
江沅的声音娇弱,话语却意有所指:“时渊别生气,盲人那么多,下毒的不一定是漫漫姐。或许……或许是那个护士看错了。漫漫姐都已经是你的妻子了,她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