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他的胸膛里。
“既然离开了,又在这里出现,路漫,你还真是好手段。”
路漫心尖钝痛,咬唇道,“霍先生还真是自恋,明明是你自己撞到我工作的地方,说的好像我自己凑上来的一样,真是好笑。”
看着她淡然的神色,霍时渊心中莫名有些异样。
江沅眉头一拧,脸上露出柔弱之色:“路漫姐,你要是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就好!为什么要害时渊哥哥!”
路漫敛着眸子,看着霍时渊阴鸷的脸半晌,突然嗤笑一声。
她的眸子中泛着冷然的光华:“你也这么觉得,是吗?”
霍时渊凤目眯着:“你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手段了。”
虽然没有回答,却比任何回答都让路漫心寒。
路漫睨了两人一眼,唇边溢出一抹自嘲的微笑:“那就麻烦霍先生利落点,离开我这里,另寻高明吧。”
“苏拾医生,您在吗?”
敲门声打破了屋内僵持的氛围,一个中年男人拿着锦旗走了进来,声音愉悦:“苏拾医生,谢谢你治好我的躁郁症,现在我老婆也不吵着和我离婚了。”
“爸!?”江沅愕然的看向江北盛,又看了眼路漫,不可置信的问,“你之前说治好你病的苏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