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锢,没走几步就到了窗台边。
窗外风和日丽,台子上还有支被掐灭的雪茄。
“你是真有能耐。”一时间怒气油然而生,路漫回过头瞪着他,手指着那赃物,斥责道:“你难道不知道病房内是不能抽烟的吗?而且你不是说自己有病吗?那还抽烟?”
被路漫训话,霍时渊硬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她,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:“我……”
单是看到她那瞪圆了的眼睛,加上那软乎乎的脸蛋,霍时渊心中一怔,不禁暗骂自己龌龊。
“院长刚来找我谈了,如果霍总你没什么大碍了,那就自觉出院,帮床位让给更需要的人。”说着,路漫便冷哼了下,“我看霍总身体‘恢复’的倒是差不多,也该出院了。”
如果不是她刚好要来病房,正巧碰到了这桩事,她还不知道这男人无视医院规则,私自在病房抽烟。
这要是一不小心,怕是这一片都得被他点燃。
即使这样,霍时渊还是不愿出院:“不要!”
出院那就意味着他又不能天天看见路漫了。
他右眉微挑,努力平复着心里的不是滋味:“我有钱,可以安排病人去其他医院。”
有时候,路漫觉得自己跟他不仅是性格不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