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声训斥:“赶紧走啊!”
霍时渊真是把她的性格拿捏的死死的,每次都来医院堵她,她根本就没办法跟他过多的纠缠,只能先顺从他。
而路漫拉着霍时渊离开的一幕也落入了厉呈的眼中。
想到二人是邻居,霍时渊还送路漫上下班,原本就心情不好的厉呈一直没有开口说话,放在口袋中的双手握成了拳头,他死死的盯着路漫离开的方向,就连身边沈新语来了都没察觉。
“厉呈,你还没看到吗,路漫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。”
今天下午被厉呈吼走之后,沈新语是觉得十分的委屈,想不理会厉呈了。
结果谁知道路漫这人居然自己送人头,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还让厉呈看到了。
这不就到了她发挥的时间了吗。
“厉呈,路漫根本不值得你这么维护她。”沈新语看着厉呈崩成一条直线的侧脸和下压的眉眼,煽风点火:“她难道不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她?但她就是吊着你,依我看啊,刚刚那个男人,路漫八成也是用的欲擒故纵的招数。”
“啧,可真是有本事,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,还能让这个男的到医院来堵人,两个人也都够不要脸的。”
但沈新语总觉得刚刚那个男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