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理会霍时渊的问话,“昨晚睡的怎么样,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
毫无感情同时又是例行公事的对话,让霍时渊说不出话来。
安静的治疗结束后,路漫刚刚把东西放下,厉呈就卡着点敲了敲门。
“怎么了,师兄?”
“特地等你去吃饭。”
如果霍时渊不来的话,厉呈就跟同事一起去吃了,但是今天厉呈怎么都放不下心来。
明明都有了未婚妻还要来纠缠路漫,他到底把路漫当什么?
“好,等我收拾一下。”路漫也饿了,并没有拒绝,更何况之前她跟师兄一起吃饭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霍时渊刚刚从床上起来,听到厉呈的邀约,落入他的耳中,不亚于是挑衅。
他不甘落后,从治疗室走出去,也发出邀约:“治疗过后舒服多了,路漫,中午我请你吃饭,就当是感谢你的治疗了。”
二人现在仅存的关系也仅仅的事病患关系了,霍时渊能用的理由只有这些,他甚至没办法说出让路漫顾一下以往的情面给他个面子。
二人以往的感情状况……估计路漫也给不了他什么面子。
闻言,厉呈惊讶的看了一眼霍时渊,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霍时渊的厚脸皮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