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勾,终于抬眼看了霍时渊一眼,但说出来的话对霍时渊来讲如同晴天霹雳:“霍总没必要跟我一个没有关系的人解释这个,祝你和江小姐百年好合。”
路漫平平淡淡的语气就像是在祝一个陌生人开心一样,平静的目光刺的霍时渊心头一窒。
“路漫,你就非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吗?”
“那霍总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?”路漫把银针收拾完卷好,关掉办公室的灯,无声下了逐客令:“我对待任何一位病人,都一视同仁。”
霍时渊随着路漫出了办公室,想要去牵她的手:“路漫,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……”
路漫无声躲过,摘下口罩的脸如同霍时渊想的那样,没有一丝表情,清透的双眸中夹杂着若有似无的讽刺:“霍总想跟我说什么?你是被逼着订婚的,你有难言之隐?”
“你这个位置,你不想做的事情,谁能逼你?当初我那么求你不要这么对我,你听过吗?我曾经说过的话,你听进去过一个字吗?”
“而且霍总,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我们只是医生和病人的治疗关系,你没必要对我说这些。你请自便吧,师兄,咱们吃饭去吧。”
或许是路漫的话对霍时渊来说太过绝情,他只是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