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的目光有些异样,微笑道:“你有多少人生经验啊?知道多少人间疾苦啊?”
“咳咳,我就因为没有经验,才和你探讨一下,人是怎么生下来的。”
安然这才醒悟,立刻嗔怒地给了他一拳。
萧山赶紧陪笑道:“说说你的事情吧,和家里人什么矛盾,为什么来到宁海?”
“嗯,我本来就想和你说这件事。”安然恢复了淡然。
“说吧,你可以说到明天早上。”
“没那么长。我有一个未婚夫,是我爸爸上司的儿子,我还小的时候两家定下的亲事。但我长大后不同意,那人就是一个纨绔,只知道喝酒泡妞赌钱,我死也不愿嫁那种人,所以就逃到了宁海来。”
萧山接口道:“后来的事情我知道了,阚庆东安排你当班主任,但他现在倒下了,你就被拿下,丁圆都和我说了。”
“噢,我忘了,丁圆的爸爸打听这些事不难。”安然笑道。
萧山淡淡道:“说说那个未婚夫吧。”
“他叫乔军,这人倒没什么,但他爸爸是乔云龙。”安然有些忧虑地道。
萧山凝重了,他前世在燕京生活了十几年,当然知道乔云龙。
一个安然的爸爸,就差点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