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大家的话啊也就说开了。
王大根端起酒杯来,敬大家道:“我爷爷走得早,没享什么福,我离家这五年啊,亏了大家对我大哥的照顾,不然啊还不知道他会惨成什么样呢,这一杯谢谢各位,我干了你们随意!”
二钱一杯,一口就吞了下去。
“哪儿有这样的规矩啊,大根都干了,我们也得干不是?”于是只看到谢五叔二两的杯子,一口吞了!
陈树河直接干了一碗……
这可把王大根给弄得哭笑不昨,喝酒推杯那是一种习惯,不过面对王家的酒,不但不推杯还得往死里喝,这种病态的喝法啊,不怪他们,只怪这玉米烧太诱人了。
王大根拿起一根棒子骨扔给了那流了半天口水的菜花,这畜牲一口接着,直接叼到门背后去躲着吃了。
“这王家的水土就是养人啊,看看菜花,当年流落到你家门口的时候,只剩半条命了,瞧瞧给你们家养得,又高又大,不说的话别人还以为是成年的狼呢!”谢五叔一边吃着细腻的鱼肉,呸了两口刺儿,真香!
大伙儿的心思都在这条鱼上了,说真的,王大根这手艺啊,还真就是绝了,把一条鱼弄得这么爽口,虽然辣,但是很解馋啊。
“根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