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,把家里的土货给喂了,又摸了回来。
正好看到王大根穿条大裤衩子在冲澡,没看到二傻子的影子,林英竹大口喘了二口气,贴到王大根的身上,学他的样子,两瓜瓢的水脖子往下一淋,舒爽地打了个冷颤,扯着大根直接进了房间。
这事儿只要开了头,那就根本停不下来,两人本来就喝了酒,此刻一身的燥火根本压不住。
抱着猛攒劲的王大根,林英竹感觉自己就快死了一样,咬着自己的手一阵憋屈的哼喘,“根儿,快救救嫂子,嫂子要死了……啊……来了……”
清晨,王大根精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,看着旁边被他折腾了一整晚的林英竹,嘿嘿一笑,光着屁股去院子里换上了那一身破旧的衣裳,正好看到二傻子一脸傻乐的二傻子。
“笑个屁,有什么好笑的?”王大根低骂了一声。
二傻子一愣道:“弟弟,你昨晚跟英竹嫂子干仗了吧,她叫得好惨啊,都求饶了还干,你也下得去手!”
“滚犊子,大晚上不睡觉,你瞎听个什么东西啊,把酒装车,我该去送货了!”
二傻子应了一声,高高兴兴地去送货了。一看蒸酒房里,酒糟子又清理了干净,看来是又拿去喂鱼了。
说到鱼,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