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病人。
对鬼神之说，张天航并不像自己的父亲那样抵触，反而还比较相信。就在昨天晚上，睡眠一向安静的张启明居然磨牙了，其实光磨牙也没什么特别的，主要是半夜他还痉挛了，虽然只痉挛了一分多钟，也把一家人吓得够呛。
一大早张天航就叫人去查了杨栖桐的背景和住址，得知她是“益普科技公司”赵总带来医院的，虽然已经查到了她的住址，但是并没有直接找上门去，而是通过赵镇源联系上杨栖桐。
过来不到五分钟，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电话过来了：
“你好，方小姐，我是张启明的儿子张天航，昨天是我父亲不对，现在我诚恳地向你道歉，希望你不要跟他计较，他年纪大了，就是一个老顽固，能不能请方小姐和我见一面。”
张天航比他父亲会说话多了，一开口就承认错误并道歉，这个“老顽固”表面上是在贬低自己的父亲，但是老顽固的前一句是“他年纪大了”言外之意是，你别和一个老人家计较了吧，最后在顺势提出见面的请求，这段话说得滴水不漏，让人无法拒绝。
“好，你说个地址吧。” 杨栖桐说。
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，既然对方如此“诚恳”的道了歉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