澡后，【劣质体香】这个卡师词条，第一次被姜哲得到。
【劣质体香】-使用人物卡牌时，协调-3，；更容易降低人物卡牌的协调，但最高一次不超过30。
姜哲欣喜，这效果太棒了！
降低协调也很简单，就是和增加协调一样，投入【薇薇安】不喜欢的东西。
但这个东西很难衡量，因为要「测试」。
有时候一测试，一下子掉几十协调，直接裂开，甚至掉得多了，永久协调为0，无法使用卡牌。
但【劣质体香】的效果，最高只掉30。
这样的话，就不存在，【薇薇安】的协调掉到60以下无法使用，甚至直接归零的情况了。
掉协调简单，买一堆各种各样的资源砸进去就行了。
其他卡师不能掉了再加，来获取卡牌，是因为他们没有【观测之眼】。
所以其他卡师的选择，是一次性堆到95以上，每天摸奖。
但姜哲不一样，那样太慢了，他就是要使劲掉。
他直接买了数十张卡牌，有好有坏，但最高不超过5，花了70，全部丢入了【薇薇安】那里。
没掉？
「是不是因为太高了，太喜欢我了，所以对我有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