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势侵占着,在方才的情报中,仅仅只有一座城邑还在艰难的抵御着秦军的进攻,其它的城邑,不是被秦军占领,就是主动投降了秦军。
卫国几乎都要没有了,但作为久远卫国的大军统帅,魏庸竟然还如此悠闲,简直是视军国大事如同儿戏。
“现在的时机不合适。”魏庸摇头道。
“那什么时候合适?”无惧魏庸的副将追问道。
“我还要向你解释吗?”魏庸冷笑道。
他虽然在朱亥战死在秦国境内后,就已经初掌魏国兵权,但毕竟在军中根基没有那么深厚,此时他的这位副将,就不是他的人,虽然在军中对他的命令也都会遵守,但在眼前的这种私下更合,副将的配合却实在有限。
副将闻言不由生出一阵怒火,但也无可奈何,在军中,魏庸才是主将,他虽然可以不满,但除了不满之外,什么也不能做,情绪并不能带入到行军作战之中。
看着副将双目圆睁的样子,魏庸心中一动,只觉得将这样的人留在心中实在碍眼,于是说道:“我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,最近是正在搜集秦军的卫国境内的情报,其中有一条很有意思。”
“在大河渡口白马津,有着一部秦军,若能将此地攻下来,就可以连接赵国,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