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军医用他蹩脚的中文对他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艾文淡淡地回答。
“那我先告辞了大佐。”军医倒也不介意艾文不咸不淡的态度,为他缠上绷带后便微笑着对伊藤大佐道。
“辛苦您了平野医生。”伊藤大佐坐在艾文的对面悠闲地喝着茶,那双犀利的眼睛一直盯着他,完全无视了杵在美国医生身旁的李苒。
“医生,我想你肯定饿了,炊事班的人正在准备,应该马上就能品尝到。”他勾起嘴角对艾文道,“现在,我想我们应该再回到您是否愿意加入的这个话题上。”
闻言,艾文终于把视线对准了这个日本军官:“……我只是想带这个孩子回法租界,那里才是我该去的地方。”
没错,法租界。现如今已经没人能带他去南京了,这些日本人显然也不会好心地把他送还给敌方阵营。他能依靠的只有在法租界的法兰克,即使日军在这三个月里对上海进行了数次轰zhà,但他们都是有选择xing的轰zhà,特别是人口密集的地方,同样也避开了敏感区域,例如法租界。他必须回到法兰克那里,然后另找机会去南京。
“你说的没错,医生。你应该待在法租界,我想那对于你还是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最好不过的。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