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长期拿手术刀的手,此刻,手背上却晕染了淤青和针孔,几天连续挂水使得手背青紫一片、冰冰凉。
“法兰克·伊利亚德先生会告诉你事情的经过,但你不会感激我,你肯定不会感激我……你认为我是想拉你加入,所以你会说我这般殷勤是因此目的。”伊藤浩司就这样对着艾文自言自语,还觉得挺愉快,勾起嘴角想了想又道,“你猜的没错,我的确是这个目的。”
他起身走到床头柜前,摸了摸放在上面的精美陶瓷茶壶,果然还有些滚烫。伊利亚德先生洋馆里的仆人很敬业,房间里的茶水永远是温热的。
他把还有些滚烫的上好红茶全数倒进了空置的脸盆里,毫不怜惜这一壶的西兰红茶,然后把毛巾丢进去浸湿,待毛巾变热后才撩起来拧干,最后敷在艾文那只布满淤青的右手手背上。
伊藤浩司的母亲身子羸弱,吊针挂水与她常伴,他记得小时候父亲就是用热敷来替母亲的手背消除淤青。
他一手握住他的手心,一手轻轻压着热毛巾,眼睛盯着艾文消瘦的脸庞。
只是这样的动作好似定格,房间里再也没有人说话。直到毛巾渐渐冷却,伊藤浩司才把目光收回。刚要取下毛巾的时候手心里的手指忽然抽动了一下。
他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