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不安。杨柳的柳条把车身掩去大半,致使外面很难看清车内的状况。
“医生,你好像总是学不乖,难道我身上的配qiāng在你眼里只是个摆设?”日本军官终于开口道。然而他的脸上毫无笑意,即使以前的笑容几乎不是发自内心的,他也会面带微笑。
“……”艾文发现要是现在伊藤浩司开qiāng把他杀了,只需往河里一扔,便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。
他想说些什么,却发现说什么都阻止不了日本军官已然怒火中烧,随时开qiāng的架势。无论他是搬出美国人的身份,或是义正言辞地说出自己有多厌恶他们,都无异于是在找死。他会冒险去前线,并不代表他真的不要命。
“医生,你不对你的出逃行为做一些解释吗?也许我会相信你。”伊藤浩司忽然又与往常一样勾起嘴角道。
“不,大佐先生,我现在说什么都是狡辩,不是吗?”他是美国人,这个日本人当然不会在当庭广众之下对他做什么,但要是毁尸灭迹死无对证,又该拿什么与之理论?
“哼。”伊藤浩司一声冷哼表情骤变,突然就把艾文脸朝下压在座椅上,瞬间将他的双手禁锢在身后,单膝顶住他的后腰,手qiāng抵在后脑勺。
“艾文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