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骁回头,看了眼正帮忙择菜的女孩,老板娘刚才好像叫她小白梨?真是人如其名,又白又水灵,唔,看着就想啃一口。
“我那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……浔,我说你这状态不对啊,对小白梨特别上心是怎么回事?难不成……一见钟情?”
止浔瞥了他一眼:“钟情?出了这门,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。”
这本是句实话,可好友这么说出来还是让骆骁堵得慌,将杯子里的米酒一口闷了,又给自己再斟满。
凭止浔的个人条件,想嫁他的姑娘能从前街排到三环外。可那又怎样?回头谈起来,在止浔口里只剩下“穿红裙的”、“戴绿镯子的”、“说话像含着痰的”……诸如此类不疼不yǎng的符号。
骆骁的感情世界有多丰富多彩,止浔的感情世界就有多么空白。身为发小,说不替这注孤生的死党cāo心,那是不可能的。
烤串被苏白梨端过来的时候,骆骁觉得眼前有点儿花,一个白生生的姑娘成了俩,咕哝了一句“有点晕,我趴趴”就倒在桌上不动了。
苏白梨吓了一跳,指天发誓:“大胡的米酒没问题的!”
止浔倒是淡定:“不关你的事,是他酒量渣。”
“酒量也太差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