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长脑子呢?一时上火,就着扶她的姿势,径直将人给抱起来了。
苏白梨感觉身子一轻,晕头转向地发现自己被连着玩偶服一起打横抱起,整个人都依偎在对方怀里。
他换了件衬衣,但依旧是考究的面料,隐隐的暗纹,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薄荷香。这会她正头晕犯恶心,这气味无异于清新剂,好闻得让她想哭。
忽然察觉胸前的人一阵小动作,正抱着她往咖啡厅去的止浔低头一看,就见某人小脸蹭着自己的衬衣,找到救命稻草似的对着他胸口猛嗅。
止浔:“……”这是什么cāo作?
苏白梨觉得舒服了许多,套着爪套的手扶上他的肩头,仍旧没什么血色的小脸仰起,“我能自己走了,真的。”
止浔理都没理她,长腿将咖啡厅的门抵开,大步流星往包厢里走,在长沙发前才把怀里的人放了下来。
服务生跟到包厢门口,一看是老板的朋友,毕恭毕敬地问:“止先生,需要点什么吗?”
止浔理了理被弄歪的领口,说:“柠檬水,去冰。”
苏白梨爬起身,小爪子直摆:“别,我自己有水,在大胡哥的店里。”
服务生正不知道该听谁的,止浔沉着脸吩咐:“再帮忙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