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我就坐在第一排正中央,你还……记得我吗?”
止浔当然不记得。
别说两年前一面之缘,就是两天前,他一多半也对不上号。
苏白梨安静地看着他,兴奋的表情还在,但明显的有些迷茫。
止浔捺下不耐:“抱歉,有什么事吗?”
一句抱歉暗示不记得,一句有什么事阐明了“没什么事就再见吧”的态度。
鼓足勇气来搭讪的女孩自然能感觉到这份拒绝,咬着下唇,脸颊红得要滴血。
见对方不说话了,止浔干脆地转向小怪兽:“哪里试镜?”
苏白梨看看那个女生,又看看面不改色的止浔,犹豫了一下才说:“三楼。”
止浔抬步走向楼梯。
苏白梨小碎步追上:“止老师,你也要去吗?”
“随便看看。”
被冷落在原地的女生眼泪夺眶而出,调头冲进人群。
苏白梨同情地看了眼对方的背影,追上头也不回的某人,低声嘟囔:“为什么不听听人家想跟你说什么呢?学姐都哭了。”
还能说什么?这种场面止浔见得多了。当断不断,事后必乱。
“我不认识她。”他说。
苏白梨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