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快步往外走去。
止浔和徐望南都追上前,奈何路窄,只容一人通过,对峙了两秒,终究是徐望南退了半步——妈耶,他可听说止浔练过散打,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停车场里灯光昏暗,苏白梨停下脚步,回过身,满脸的不高兴:“止老师,这会是我的私人时间。”
白天她在烧烤店打工,这大魔头呼来喝去也就算了。这会儿是她在休息,吃个饭而已,忽然被捉贼似的逮走,算什么呀?
“我知道。”止浔说,“私人时间可以做的事很多,能jiāo的朋友也很多,应该有所选择,远离心术不正的人。”
“徐望南他是我——”
“对,”徐望南打断了苏白梨的话,“我就是白梨的朋友,一起吃顿饭不知道有什么错,要被浔哥扣上心术不正的帽子?”
止浔冷眼:“你自己清楚。”又是邀请开房,又是吃饭喝酒,司马昭之心。
徐望南问:“敢问,浔哥这话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?”
面对苏白梨委屈的眼神,止浔垂睫:“既然她叫我一声老师,我自然不能眼看着她为梦想误入歧途。”
“老师啊……”徐望南念着,“楠戏那么多学生都叫你一声止老师,怎么不见你一个个亲自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