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手沾了水以后细致地替她清洁血污。
苏白梨仰着脸,迎向他,正看见他沉沉的瞳孔里倒映着的自己,他眼窝很深,这样的眼睛很容易藏心事,也更忧郁。
止浔的呼吸轻轻扫在苏白梨的额头,她的脸不知不觉中更红了,大眼睛不躲不闪地盯着他,任由他一遍一遍地拿沾了水的手指划过脸颊。
“止老师……”
止浔睫毛抬起,看了她一眼。
苏白梨不知怎么就反应过来,改口:“止浔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骆老板是借高|利贷了吗?”
止浔手指顿了一下,“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可是和你有关系,你明天不是还要给他们钱吗?”
止浔静静地看着她,澄净目光里的担心掺不了假,他哑声说:“你这是关心我?”
苏白梨眨眼:“是,是啊。”
说完只见某人眼底闪过一抹喜色,松开了手,退开一些,狭长幽暗的眸子凝视着她。
苏白梨心脏突突直跳,慌张地转开话题:“还好没有回店里,胡嫂怀孕,万一吓着她……”
止浔仍是沉默。
苏白梨只好继续再接再厉:“刚刚我真的以为骆老板被砸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