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际的大海来说,这点微薄的光于事无补,海潮翻涌,深不可测。“在飞机上不是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,为什么不早点休息?”
苏白梨可怜兮兮地说:“睡不着。”
止浔眸光微亮:“为什么?”
“我一般不喝咖啡,”苏白梨咬着下唇,“因为喝了就整宿失眠。”
她今天下午喝了一杯,飞机上又喝了一杯,简直就跟服了兴奋|剂一样毫无睡意。
“既然不能喝,还逞什么能?”
“不然我怕熬不到酒店就要睡着了,被落在机场怎么办啊!”
有他在,难道还会丢着她不管吗?止浔心头不快,看了小怪兽一眼,她果然压根没意识到这句话里的不信任。
侍应生刚好将提拉米苏送来,放在茶几上。
止浔手指一推,将碟子递到对面,苏白梨问:“你不吃?”
“给你点的。”止浔说,“有没有人跟你说手腕太细很难看?”
苏白梨低头看着自己细到只能带童款手镯的手腕,心塞又委屈地瘪瘪嘴。她从来没有刻意减肥,脸蛋也从来没瘦过,可这肉肉它不往四肢上长也怪她咯?
她知道细胳膊细腿不好看,也知道就是因为娃娃脸和小细身板儿才害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