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仍旧僵硬,但比起先时的抵触明显好了许多,“竞技嘛,怪我没本事,不赖你。”
石屿微微笑了下,“你不生我气就好。”说着,抬手就要替她撩过挡脸的发丝。
止浔单手将低着头,压根不知道石屿要做什么的小怪兽向后一带,避开了石屿的手指。
苏白梨一脸无辜,看了眼大魔头,只觉得刚刚放晴的天,又yin了qaq
“止老师,”石屿与止浔对视,“这段时间,白梨就有劳你照顾了。”
止浔冷眼睇着他,“不劳费心。”
“应该的,白梨她是——”
“不是要替我上yào吗?走吧,好疼!”苏白梨打断了石屿的话,拉起止浔的手匆匆忙忙地往酒店走,“再不上yào,我要失血而亡了……”
止浔低头,看了眼被她牵着的手。
不像他牵人的时候是握手腕,小怪兽心无城府,像小孩子一样是十指紧扣的姿势,小小的手紧紧地攥着他,像是怕被他挣脱一样。
“好。”
止浔迁就着她的脚步,连招呼也没有和石屿打,两人并肩离开了。
直到完全离开石屿的视线,苏白梨才停下逃命一样的脚步,疼得弯过脚踝直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