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僧人慈眉善目,不疾不徐地一边从槽中舀水,一边问,“两位来南山,走寺院,可是为了问姻缘。”
苏白梨刚想说不是,就被止浔轻轻捏了下掌心。
“正是。”止浔说。
苏白梨:“……”骗人是不好的,尤其是骗出家人。
僧人招招手,“来。”
见他要用舀起的水替他俩冲手,止浔垂睫,俯身拾起苏白梨的衣摆,以免被水渍弄湿。
僧人一勺清凉的山泉水冲在苏白梨的手心里,眸光自她白皙的掌心扫过,缓声说:“他于你,是点破窗纸的蜡。”又抬眼看向俯身攥着少女衣摆的男人说,“你于他,是跨越长夜的灯。”
直到被止浔牵着走出院落,重归人群,苏白梨还在回味着僧人的两句话。
老实说,半懂不懂,不过似乎是彼此照亮,没什么不好……
她看了止浔一眼,没想到他倒是神色愉快,唇角似乎还带笑。难得啊!他居然没有在生她的气。
“浔哥!白梨!”老远有人喊。
终于找到两人的摄像大哥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,“哎哟我的两位祖宗,这是去哪儿了?让我好找。”
苏白梨不好意思地说:“迷路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