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,闷声说:“我没事。”
“又晕车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哭什么?”
苏白梨抬眼,眼角红彤彤的,但确实没哭。她就是心里说不出的难过。
从后排递来一只蓝色的小铁皮薄荷糖盒,苏白梨从两个座椅之间看向后排,是何婉。她将卷发拨到左边肩头,人向右靠在石屿肩头,唇边带笑,“又晕车了吧,含一片糖,很有效果。”
苏白梨感动得沮丧都去了大半,伸手接过来连声道谢。
何婉笑笑:“小事情,是石屿细心,上车前特意让人买的。”
苏白梨条件反shè地看了石屿一眼,对方像是没注意到她俩的对话,正出神地看向窗外。
拿着薄荷糖回过身,放了一颗在嘴里,她还是觉得,一点都不甜!
忽然,车厢里传来脚步声,苏白梨下意识地抬头,才发现大魔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正扶着椅背站在自己身后。
她弯了弯嘴角,想笑,没笑得出来,又看见他深邃的眸子,忽然觉得眼睛干涩,有点想哭。
这到底是怎么了嘛……苏白梨瘪着嘴,没头没脑地摊开手掌,将小铁皮盒子递过去,“婉婉给我的,你要不要吃?”
止浔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