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红,她心里忽然特别难过,开口时不免带了些许鼻音:“你们做伙计的,都要这样被压榨的吗?手都破了,还要下水。”
怪兽点了点头,试图抽回手。
苏白梨没放,拿自己柔软的棉布衣摆轻轻揩了揩伤口上的水渍。
“我来洗吧,”她侧身挡在他跟前,“你教我。”
怪兽愣了下,又点了点头。
水是地下水,沁凉入骨,苏白梨学着对方刚刚的样子,细细冲洗着虾贝。
忽然,绿色袖笼从她身后合拢过来,苏白梨心一提,可对方却只是握住了她的双手,师范给她看如何快速而整洁地剔除虾线。
他的手比苏白梨大得多。
因为浸水,苏白梨的手原本是冰凉的,但他掌心温热,肌肤的触感分明。
苏白梨觉得心跳快得即将失控,虽然身后的人穿着怪形怪状的玩偶服,连脸都没露,可前一晚将她圈在身前的那个深吻还历历在目,总是一不留神就窜上念头。
算了,算了……就当是演戏,演员么,难道还挑剔剧本吗?
苏白梨以为这一切只是节目组的安排,走个过场,录够了素材也就结束了。
哪知道,虾贝洗完之后,他竟真端着去了下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