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他的手,往旁边缩了缩,像是躲开猛兽的小动物。
止浔走向她。
她继续往后退。
一个人bi近,一个人想逃,直到苏白梨的背撞上了潮湿的石壁。
大雨过境的海岸,植被都积蓄了大量的水,她的背刚刚抵上去,水就湮湿了她背后的衣裳。
苏白梨低呼了一声,往前躲了步,于是一头撞进某人结实的胸膛里。
在止浔面前,一米六的穿着登山鞋的苏白梨娇小得只能贴在他胸口,被他bi着只能乖乖地靠回崖壁,本以为又要透心凉,谁知道背后的却是他的手臂——为了不让她碰到潮湿的植物,他什么都替她想到了。
苏白梨抿抿嘴,想哭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眉毛打结了都。”止浔说蹙眉。
“我那时候为什么会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呢?”苏白梨凝视着他的眼睛,喃喃地说,“明明除了臭老爹,从来没有谁对我这样细致过,包括石屿也没有——”
唇被咬住,苏白梨的后半句被止浔吞进口中。
惩罚xing地咬了咬她柔软的下唇,止浔眸色如墨,“这个人就让他从你的通讯录里消失吧,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真是……不留情面,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