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,甚至比接吻更甚,仿佛有痉挛从脊梁骨直到脚底心,恨不能连脚趾都蜷缩起来。他的眼神与微凉的唇,像在她身上通了电,只要他想,随时都能将她的灵魂抽离。
察觉到唇边小怪兽走珠一般的脉搏,止浔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腕,嘴角微挑:“嗯,检查过了,你确实把心带来了。”
苏白梨还处在过电之后的酥软之中,茫然到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。
这个茫然无措的反应反而吓到了止浔,该不会……吓坏这不通人事的小东西了吧?
他连忙补救,换上最“人畜无害”的表情,“谁让你随随便便就把别人的手往胸口放,我这是礼尚往来。”
“你不是别人,”苏白梨终于发出微弱的声音,“我也不会对旁人这样。”
一句话,彻底摧毁了某人“做个柳下惠”的信念。
止浔双手拥住面前的人,吻如密集的雨点,纷纷落下,从眼角眉梢,到柔软唇瓣,从娇俏下巴,到柔白颈项……每每被戛然而止的吻,终于势同燎原。
直到,他忽然停下。
苏白梨迷迷瞪瞪地“嗯”了一声,才听见大魔头说,“雨下大了。”
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,淅沥的飘雨已经成了瓢泼,冲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