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真实实的笑。随之她又瞥了一下林珞，冷不丁开口：
“院长看上去也靠谱。”
只见林珞脸上的笑微敛，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，接着她对上燕清戏谑的双眼，继而垂下眸, 缓缓说：
“我知道啊，可是燕清，我不能自私啊，你看我妈妈，当初那么不顾一切地嫁给我爸，现在伤害的是那么多人。”
林珞嘴边的笑有些淡，但她没有多少的伤心，没关系的啊，她把自己的心思收好，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困扰。她只是有些失落，一想到柯凡有一天会娶一个女人，而那个人不是自己，就忍不住失落。毕竟喜欢他这么多年了，久到都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了……
“可你都没告诉他，你怎么知道结果会让你失望？”
燕清听到她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，她见过林珞的母亲，很温柔优雅的一个女人，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女人在婚姻上败的一塌糊涂。但她不赞同林珞还没有跨出那一步就放弃的想法，况且她肯定柯凡也是喜欢林珞的。
林珞抿了抿唇，她抬起头，有些迷茫，从小到大她的母亲告诉她不要给爱的人负担，可现在燕清却跟她说，去试试吧!她真的可以去试试吗？温婉笑了笑，说：
“燕清，不用担心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