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,光是第一眼,就像个谜。她自黑暗里走出来,面上冷若冰霜,却又透着几分慵懒。
他和她对视,暗色的眼影下,是她琉璃珠一般璀璨的褐色瞳孔,那眼神冰冷,透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。
然后她上前,轻松的把那个“棒球棍”的手给拧脱臼了。
“咔哒”一声,响声清脆。
那女人出手如电,快到场上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,只能听见“棒球棍”的哀嚎。
至始至终,她都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。
……
“何意!何意!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,车子已经停了。程欢欢喊了他半天,何意这才把思绪拉了回来。
程欢欢有些依依不舍的和他告别:“我到啦。今天谢谢你哦!”
何意没当回事,“小事一桩。主要还是周蠢材蠢毙了。本来你也摊不上这事情,说起来还算是我的锅。”
程欢欢下了车,他利索的拉上了车门,对着她挥手:“走了啊!”
程欢欢本来还想和他多说几句的,哪晓得何意这么不解风情,郁闷的跺了一脚,转身回家去了。
何意回了家,心里还惦记着林绵今天说的那作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