啡店里的灯光亮度很足,色调是很温暖的浅黄色光。
陆询站起来,对着林绵张开了双臂,声音轻轻的:“我得实现自己的诺言呀。”
-
化雪天特别冷,洛城仿若冰窖,天寒地冻,林绵这夜睡的格外不踏实,总觉得鼻子堵着,格外难受。
第二日醒来只觉得头重脚轻,下楼的时候迷蒙着眼,一脚踩空,从楼梯上滚了下去。
恍惚间,楼下脚步慌乱,何意冲上来,一把抱起她。
何洲瓴为她告了病假。
说来也奇怪。
她之前总觉得自己是个铁人,无论风吹雨打,都不会有什么意外。
可来了何家之后,软弱、病痛都慢慢的袭来。
身子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沉浮,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,像是一条苟延残喘的鱼。
重感冒引起的发烧。
她迷迷糊糊的想,人可真聪明,知道有人照顾了,疼惜了,便毫不含糊,说垮就垮。以前她顶着大雨爬上楼顶补漏,全身湿透,回家没热水,洗个冷水澡,在洗手间里冻的瑟瑟发抖没发烧;熬几个通宵帮人整理重点学习资料,饭也没怎么顾得上吃几顿,也没发烧。
昨夜她不过受了一点儿风寒,回来困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