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面色惨白的自己,红彤彤的眼睛、鼻子,没再忍住,捧着脸在洗手台呜咽的哭出了声。
陆询一路追过来的,男女洗手间有别,他一只脚踏在女洗手间的台阶前,听见里面干呕声变成了呜咽声,手撑在墙壁上,指尖扣在墙上,全是灰,他咬着牙,强迫自己转过身。
两人吃完饭,天地间已然变成了银白色。
这雪下的太大,家家户户瓦片上的积雪足足有两厘米之深,司机开了一阵子,车胎打滑,好不容易买到了防滑链,又听广播说几条主干道都大雪封路。今天应该是走不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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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意偷偷拿了何洲瓴的车钥匙,按照导航的提示,一路飞驰到清河。
他从来没有来过清河,完全处于摸瞎状态,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找,倒是还真让他找去了清山墓园。
清河下雪,他下车的时候,墓园里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雪了,脚踩上去,发出“沙沙”的响声。
整个墓园很安静,没什么祭奠的人。
他一排一排的寻过去,总算在陆池的墓前停住脚步。
墓碑上的少年,有着与林绵相似的眉眼。他这才相信辛仔那资料的真实xing,原来林绵真的有个弟弟。
墓前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