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忙救出老东家。”
殷虎对楼下还在叩头的殷霞痛心:“霞姑已磕了快一百个头,那地上的血就是她的。”
街上,嚣张的笑声再次张扬。
“哈哈哈,霞七姑娘,你这是有求与我吗?”
年青女子的笑声若银铃,本是悦耳动听,但加上猖獗,不管天生嗓音再好,也尖锐刺耳。
跪在她面前的殷霞额头疼的发晕发胀,但是脑海里有一段话清晰深刻。
“霞姑,你要忍辱负重,向金胡老掌柜求援,只要他愿意帮忙,金家可能出来的危机自然解开。而咱们两家联手,在短时间内不惧朝廷!”
金丝的笑,殷霞完全听不见。她喃喃的一直对自己道:“这是少东家的吩咐,我霞姑能做到。”
殷若说的是向金胡老掌柜求援,殷霞却向娇纵的金丝叩头,岂不是不符?
金丝实在稚嫩,原本口口声声要求殷霞出让生意,结果殷霞一跪,金丝就乐晕了头,不再提生意上的话。如果她能一直晕着,提议金胡吞并殷家生意的人会少一个。
殷霞比不起银三,却比金丝老练。
全丹城的人看着呢,殷霞这是挤兑金丝。
让全城的本城生意人和外地来进货的生意人亲眼看一看,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