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殿下?再过半个月或一个月的,还能不走吗?”
“那至少殿下在的时候,他不会喜欢落一个坐镇边城,却让边城乱成城外沙场厮杀那种的名声。”
殷若轻轻而了然地笑:“而等殿下离开的时候,我想这件圣旨已经解开。”
殷贵在自己脑袋上狠拍一记,打出来“啪”的一声。殷若无奈:“贵叔,这是做什么。”
殷贵眉开眼笑:“我真是笨呐,还好我记得见见少东家,幸好我这一条永不会忘记。”
殷若扑哧一乐。
在她的笑声里,殷贵扬起眉头:“少东家是来退亲的。殿下一天不退亲事,咱们想法子一天不让他离开。哎,哪还有心思和陈赵两家比拼。除非他们先动手。哎,就是他们先动手,我也应该谈和。退亲是首要的大事情……”
说着,他就起身,对着殷若哈哈腰,往外就走,边走边还是懊悔着:“我应该做的是让陈赵两家当咱们的援手,不是这个当口儿和他们置上辈子、上上辈子的气……”
殷贵的话没有一句是过了明路的疼爱,但温暖从他的话里飞瀑般出来,把殷若层层包裹,让殷若微湿了眼眶。
这就是家人,大家所有的心思里,可以有无数的出发点,但却愿意往一个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