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神色。
年青男子还是没有表露的意思,只更面沉如水:“你还记得收下我的钱,那就好,送我出城,你好我也好。如果我让抓住,把你王将军供出来,从此你吃没吃喝没喝,还想养老?呵,笑死人了!”
王富贵更可笑的口吻:“既然殿下记得咱们拴一条绳上,可以让你的狗奴才们消停了吧。”
“你!”
倒地的卫泰爬起来,手腕已不怎么痛,气的拔拳又要揍过来。
年青男子头痛的叫住他:“卫泰,救出你兄弟,和咱们出城,离不开王将军。”
卫泰收拳,但粗气喘个不停,还似随时要对王富贵喷火。
王富贵对他轻蔑一笑,先把自己的刀收起来,找把椅子坐下来,把扯开的衣襟拢好。
年青男子在他对面坐下,无意识的瞅着王富贵出神片刻,冷冷地道:“这么说,我知道我的处境,王将军也知道你的处境?”
王富贵露出无奈:“能不知道吗?”他破口大骂:“谁知道我国的这位殿下吃错哪门子yào,就和北市过不去。要打仗混名声,他应该去西边穆家边城。到北市哪有仗打?只能勒索商人要钱还差不多。”
年青男子似乎稍稍定心,:“这么说,王将军能确定尧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