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磨剑进来回话,梁未双眼对房顶,重重的哼上一声。
殷若不知道殿下对黑施三的好感范围在哪里,一进来明显感觉不妙,后背冷嗖嗖,好似殿下那万年冰雪的眼神,她大气也不敢喘。
过于紧张,为找些轻松的感觉,在心底腹诽。吃酒闹事殿下都管,殿下你太闲了。
“说吧,你又发的哪门子疯,”梁未已听完曲瑜的回话,越听越气不打一处来。
纳小?
亏他这种理由也说的出来。
卓记酒馆往来的客人每天记录在案,梁未已知道金胡请客,黑施三的胡闹,十有八九冲着金家。
他低了低眸光,寒箭般落在殷若面上,看的殷若打个激灵,有无所遁形之感。
殷若也就爽快直说,委屈地道:“殿下,您总说我要的太多,您怎么不管管别人也在算计我。”
殷贵大掌柜不是吹的,卓记酒馆里哪些商人商议,甚至说的内容,他整理出来,写在信上给殷若。
当下,殷若一一的说出来,她曾在校场上驳斥的内陆林家、钱家、田家、赵家等等,都认为染指铺面,黑施三是第一大拦路石。
殷若诉苦:“林家自称认识我施家的家主,打算邀请他前来,把我的这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