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!留花院的王爱爱,你当我不知道吗?你前年花六千两梳笼的她!老娘就值两百?”
王富贵火冒三丈。
这个贱人!跟着老子这些年,老子的钱有一半都在她手上,白养两个妾,倒留在这里的时候最多。如今老子穷途末路,是计较的时候吗?
再说,施三也没做什么,不就摸两把。他提高嗓音道:“他还是个孩子!你权当抱抱侄儿,抱着孙子,不成吗?”
卓秀更恼:“我打听过了,他足的有十四岁!”
“你看他像大人吗?像风流场上的人吗!像真的有那种心思!他自己不都挑明,他恨的是你这里聚众对付他。”
王富贵怒道,你自己心里反倒没数。
卓秀三把两把甩开眼泪,似乎这样争执更有力,恶狠狠地道:“老娘开的是酒馆,迎的是八方客,聚众是我应该的营生!”
王富贵手上一阵yǎng,要不是伤没好,一准儿给她一巴掌。他闷闷地道:“你去跟他公堂见吧,我帮不到你。”
卓秀意识到撒泼有些过头,讪讪的的想找个台阶给自己,外面有人回话:“掌柜的,不好了,施三放出来了。”
北市不宵禁,伙计们又不服施三闹事,有几个好事的在军营外面转悠,没过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