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,无奈地放下手边的电脑包,劝说,“我跟你条件情况都不一样,别急病乱投医啊。”
“我记得,你以前jiāo过个特高冷的女朋友吧,怎么骗到手的?”
岳小楼双手合十,手肘挪到台面前,满满真诚地说:“求求你带带徒弟吧。追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,这样下去,真是要死不瞑目了。”
“滚,”顾鑫笑骂一句,“我什么时候成你师父了,本人巅峰时期,也才脚踩两条船,还差点被打死。岳小楼你比我厉害多了,能同时抓住二十几个备胎,还抓不住一人的心?”
“她,我从来不擅长跟女字旁的她打jiāo道。”
“偏偏被她掰成蚊香,你说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。”
“可能吧。”
“有病吃yào。”
“无yào可救。”
顾鑫望过去,看她坐在高脚凳上,要笑不笑地晃着杯子,扬着唇,拿晃红酒的架势摇咖啡。有心风轻云淡地贫嘴,却掩饰不住眼底的焦急失措。
认识那么多年,空洞着,活得没心没肺且光鲜亮丽的岳小楼。
什么时候见过她有这种眼神?
他叹口气,把电脑包放回沙发上,准备在女朋友来前赶紧把她打发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