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疼。
她甚至有时候看风景,回过神,就会发现自己刚刚差点从楼上跳下去。
好不容易治好的抑郁症。
也只是能做到不每天幻想自己怎么出意外,死去。并没有体会到活着的快乐。
再次见到她——
像她第一次吃黛力新,活着这项沉甸甸的艰苦任务陡然变轻,心跳重新回到胸腔。提线木偶演绎出的虚假光鲜,柔光起来。
果然,只有谢怀瑾出现在她的世界里,她才不是行尸走肉。
岳小楼沉静在回忆里的时候,忽然察觉到不对劲。
晚高峰的尾巴时间,座位已经没了,但车厢里还是比较空的。
她穿着圆领格子连衣裙,盖到膝盖和大腿中,黑色连袜裤在膝盖微微透肉色。
有个男人压低身子,借着车轻微颠簸,弓着腰,裆部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膝盖偏内侧。
岳小楼抬起脸,手本来正从包里拿出手机,准备回消息的。
停下发短信的动作。
没有避开,只是直直地看着。
似乎彰显着她心中很无措。
男人根本没理会她的视线,裆部没动,拉着扶手压着身子,装作很自然的模样。
车厢里人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