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那你以后还要出国吗?不过也不关我事的事啦,我去买东西,拜拜。”
说完,挥挥手走了。
岳小楼黑着脸,心里开始有不好的预感。
果然,住宿一年多,家里早就不是本来的模样了。爷爷nǎinǎi坐在客厅看电视,岳小楼看见当没看见,先检查家里。
首先,她的房间变成了岳欣的更衣室。
岳小楼忍着忍着,转去客厅问nǎinǎi:“我房间里的东西呢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爷爷杵着拐杖在旁边吃橘子看戏。
“你不知道啊?”岳小楼嗓子里发出讥笑,还是决定先看看别的地方。反正她房间里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。
“一回来就没大没小的,”亲nǎinǎi指着她的鼻子骂,“还去给别家奔丧晦气。”
岳小楼攥着拳头,血涌到脑子,模糊中有种不争气的想法。扭曲不清,但是极为平静。
老人的骨头脆,不知道菜刀能不能砍得断啊。
她把疑问放在一边,先去看自己的琴房。
岳小楼是会弹钢琴的。
这种会,并不是小学生过钢琴十级的会,而是所有老师都默认她以后能靠这个吃饭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