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的爸爸还在城里当她的爸爸。
她爸爸在农村的家人知道了真相,倒是不恨他,只恨那个把他绊在城里迷得不要一家老小的狐狸精。连带着岳小楼这孙女,也一起记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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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小楼自认是个恩怨分明的人。
爷爷说是那么说,但他从没动手打过她,nǎinǎi嘴上是总劝着的,可但凡给她找着能打她的机会,手上一下下是没带停过的。
放开。钢琴砸在地板上,“哐”一声让人怀疑是不是砸穿地板出现深坑了。
岳小楼三两步,一把夺过爷爷手里的拐杖。
举起来,手肘往外,把拐杖尖当成扔标qiāng般,重重往下瞄准nǎinǎi的膝盖。
力度带着速度,一点也没扔歪,nǎinǎi惨叫了声直接倒地上了。翻着白眼,不知道有没有疼昏过去。
凭手感,膝盖骨肯定粉碎。
扔完,岳小楼只觉得浑身的血都热起来了。
神经紧绷在拉扯着,一抽一抽的,脑浆快要沸腾。不过没关系。
身上还有力气。
她现在,不是走不动了吗?
岳小楼快速转过身,唇边带着笑容,想去把地上的钢琴再搬起来、
“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