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什么醋？”楚秉文着手整理衣服。
“你的小瑾瑜和别人玩过成百上千次这种角色扮演游戏，很让你醋吧。”李瑾瑜知道什么话能激怒他。
“我醋什么，你的小穴都要记住我的形状了。”他从不在李瑾瑜面前掩饰他的流氓相。
“老师，”李瑾瑜直视他的眼睛，抬起小脚丫踩在他心脏的位置，“可不要爱上我。”
“李瑾瑜同学，”楚秉文拉过她的小脚丫，在脚背上吻了一口，“你也可千万不要爱上我。”
他的鼻息弄得她脚背痒痒，她收回了脚，手在脚背上挠了挠。
“对了，我刚才内射的，你怀孕怎么办？”楚秉文话里说得很重要，表情却很轻松。
“怀了就生下来嘛，给你生个拖油瓶，以后老师相亲还要编谎话解释他的来龙去脉。”李瑾瑜也丝毫不紧张，坐在桌子上摇晃双腿。
“你有在吃短效避孕药？”
“你结扎了？”
两个人异口同声。
互相说出对方的真相，两个人都笑作一团。
“洗澡去，你小穴里的精液流出来要弄到地毯上的。”楚秉文抱起她，走进浴室。
“反正也不是我家地毯，弄上就弄了吧。”李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