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敢不服,”楚秉文夹了块糖醋排骨,肉质松软,酸甜可口,“心悦诚服。”
不知道手艺会不会遗传。
楚秉文没来由的瞎想起来。
傍晚,约莫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离开。晚霞在天际影印出一片红,这片红将逝未逝,散出金黄的绮丽,烧得灿烂。
李瑾瑜不舍,闹着要坐摩天轮。楚秉文随她,两个人一人一边,坐在上面。
“我原来怕高的。”李瑾瑜伸脑袋向外头探着。
“现在怎么不怕了?”楚秉文接她的话。
“我那时候要强,不能接受我还有怕的东西,跑去高处练胆,”李瑾瑜说着被他拉到身边,她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就停了动作,“有一次我爬到楼顶,觉得晕,就要往下掉。邻居家的哥哥把我拉住了。”
“从那以后就不晕了。”
“邻居家的哥哥。”楚秉文一字一顿地念了一遍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她小时候的事都要忍不住吃醋。
楚秉文吻住她柔软的唇,第一次那么不带情欲,像是要把吞入腹中一般。他用牙齿轻咬她的嘴唇,她吃痛地往回一缩。
楚秉文睁开眼,李瑾瑜跟他四目相对。
她看着他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