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。她渴望爸爸的每一次鞭挞,她热恋着爸爸雄厚的男姓荷尔蒙气息……’”楚秉文边念边笑,“李瑾瑜同学口味不轻啊。”
“把手机还给我!”李瑾瑜挣扎着抢。
楚秉文把手机放在桌子上,离二人足够远,确保她拿不到。接着两只手指勾住自己的领带,松了松。
“都说‘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’,”楚秉文打开办公桌的抽屉,里面是一捆棉绳,“我作为老师当然要好好指导学生的实践作业了。”
“我错了,真的错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李瑾瑜吓得左右摇晃身子,挣扎起来。
“别动。”楚秉文皱眉。
李瑾瑜生怕他还有别的招,配合地一动不动。楚秉文把她衣服上的纽扣一粒一粒地从扣洞里解出来。
很快,她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吊带背心,不需要眼力,透过白色背心可以轻易看到她今天穿的内衣。内衣尺寸正合适,托着她圆润挺立的孔房。
“李瑾瑜同学可能都不清楚后手缚是什么吧?”楚秉文轻笑着让她两只手背在身后,“两只手互相托住你自己的手肘,小臂贴紧了。”
他把成捆的粗棉绳弄散,在她的手腕处缠了五圈,一边缠一边给她讲解:“我给你用的是棉绳,和你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