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秉文瘫坐在地上,忽然又抬起头,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,跑进办公室。
一沓又一沓的文件,被他四散在地上,这些都不是他要的……
终于在不起眼的角落,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——
上个学期的班会活动,统计每个人未来想要读的专业。
还是她帮他收集的。
他翻到底,看到她填的那一栏,隽秀的字休写着三个大字,哲学系。
理由是,她喜欢。
他像是忽然看到希望又正好松了一口气似的,深吻她的名字。
李瑾瑜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了。
她没有像她想象的、无数次在脑海中艹练的那样那样崩溃大哭,更没有在他面前失态。
她觉得自己赢了。
她应该是赢了吧?
李瑾瑜躺在床上,两只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天花板。
她一向是要强的,她从来没有输过。
她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。
但其实她小时候并没有多么要强,也很爱哭,还经常在幼儿园里受欺负。但那个时候多是保姆带她,父母都忙得很,没有什么机会跟父母说这件事。
有一次,她终于找到机会,跟母亲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