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没有多说其他的了。李瑾瑜对着手机发了几分钟呆,才想起来看时间。
八点十五分。
其实她现在下楼也差不多了。
李瑾瑜叹了口气,下了楼。
她不知道楚秉文想要说什么,已经过去四年了,她好不容易才放下,他却这样又蛮不讲理地唤醒四年前的那些记忆。
她走到湖边,天渐渐暗下来,夕阝曰和暮色佼杂着印在湖面上,楚秉文已经在等了。
“你要说什么,直接说吧。”她走向他,他正坐在湖边的木头长椅上。时隔四年,她还是能清晰辨认出他的背影。
“我并不祈求你的原谅,也没有任何与你当即复合的妄想,”楚秉文抬起眼,看向湖面,“其实,这四年来,我一直在做一种暂时不可告知他人的思想实验,因为它极易令人耻笑,但我相信它是值得在我脑子里留存的。我不能告诉你这个实验的内容,因为它还在完善的过程之中。不过,我现在遇到了瓶颈。”
“我想,我暂时不能帮上你什么忙。”她坐了下来,也坐在木头长椅上,看着湖面的来来往往的飞鸟。
“事实上,你可以帮上我很大的忙,”他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平静无波的湖面,“我需要定义一种行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