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云,你今天说什么也要让我弄弄,让我弄,我明天带你去县城买新衣服,也给毛丫买一身新衣服,行不?”屋里的胡大山就跟哄小媳妇儿一样地说道。
“大山哥,我今天是真的身子不方便,昨天刚来事儿了。”杨杏云回应道。
“你别跟我扯几把毛,每次你都说来事儿,今天就是你真来事儿我也要弄!”
“我是真来事儿咧,我可是听人说了,女人来事儿的时候干那事儿,男人可要倒霉好几个月咧,你就不怕开车翻进山涧子里去?”
“你个死娘们儿,你咒我是不?我不信,你把裤子脱了,让我看看!”胡大山不依不饶。
站在门外的徐海听在耳朵里,气在心里,拳头已经捏得咯吱作响。
“胡大拿,你别行蛮,咱不是说好了吗?不能办真事儿!你咋又忘了?”杨杏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反抗。
“什么说好了,老子要反悔了。我跟你说杨杏云,你要是还这样把裤带子勒得死死的,不让我弄,以后甭想从我这里要一分钱!他娘的,老子这三年来给你的钱都能在镇子上找好几十个洗头妹咧,都是十几岁的,嫩得出水。比你不强?”胡大山开始耍起了横,言语中满是侮辱之意,将杨杏云和那些风尘女子比。